他瞪着封姜消失的方向,封姜起了它意,他得换个方法。
……
既然不管怎么走都会被堵,封姜也不挑时间地点了,直接找个避人处,将背上扛上的人放下来:“说吧,姓甚名谁,家里几亩地地里几头牛,为什么写贴子和图七什么关系!”
可怜被他扛着飞了一路的人,浑身骨头架子都散了,晕晕醒醒无数次,这次终于落地,直接手撑着墙:“呕——”
吐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这种高强度,过于惊险刺激的活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所以封姜第二次问对方叫什么名字的时候,这人就说话了。
“人家……”
声音有些哑,有些弱,许是喉咙里呛了冷风,好半晌没说完。
封姜直接一刀鞘抽过去:“人家个屁啊人家!你是女人么!”
这人脸上挨上一道,红红肿肿好不可怜,怒目瞪着封姜:“我说我的名字,叫任嘉!”
“……哦,姓任名嘉啊。”
封姜摸着下巴,也没觉得之前自己行为不对,继续逼视对方:“召集贼人们的贴子,是你发的?”
任嘉身子缩的更紧,目光闪烁,越发显的尖嘴猴腮,哪怕身上穿着绸缎,也不再像气质高贵的公子哥。
封姜眯眼,晃了晃手上长刀。
任嘉立刻怂了,连连点头:“是我发的!”他抬眼看了下封姜,舔了舔干燥的嘴皮,“我偶然得了皇宝重宝遗留图纸,想找大盗图七,但初来乍到,对这里不熟,就花钱寻了个当地中介,哪知道被坑了!这中介收钱没办好事,把消息给漏了,好多人都知道了!我谁都不敢得罪,只好来了个遴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