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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

他得逃跑!

脸色惨白一片,任若鹿头痛欲裂,心更是要跳出来了一样鼓胀着发痛发闷,现在的情况他根本搞不清楚,武深看起来很清醒,不像是喝醉了,所以武深为什么会在清醒状态下对他做出如此不可理喻的事?

因为想不通,任若鹿只能逃避,他应付不了这种突发状况。

大门被关上,任若鹿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他无处可逃,被武深给拖回到了床上。

卧室的天花板上挂着异常华丽的水晶吊灯,光芒很亮,任若鹿躺在床上的时候,感觉那些光变成了刺,扎在他眼睛里,让眼睛止不住流泪。

比他强健太多的武深轻而易举就能压制他,他无助而可怜的求武深放过他,眼泪流下来了都不知道。

可是武深没有。

脱胎换骨、褪下人类伪装的武深没有怜悯之心,他看着任若鹿,想着的不是任若鹿真可怜,而是任若鹿哭起来真好看,声音也这么诱人,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是任若鹿诱惑他,让他堕落,把他拉入地狱,任若鹿才是恶魔。

窗外漆黑夜幕中的雷雨声很大,将卧室里罪恶的声音全部掩盖住,黑夜总是能将罪恶藏的好好的,让它们发酵、扩散、壮大。

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四楼这里的一扇窗户突然被推开,闪电照亮夜幕,可以看到一条洁白如玉的胳膊在闪电的光下白的渗人,像是白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