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煊被人放上了马车,靠在正中央的位置,先前那个下车为他查看病情的少年,取出一枚药丸,放在焰煊嘴边。

而焰煊却看着那少年的面庞,愣住了。

“怎么了,吃啊,这是抑制毒素的。”少年疑惑地望着他。

“阿绵,你瞧瞧,就连农夫都会被你的美貌惊呆呢。”身旁的男人调笑道。

“你闭嘴!”少年瞪了那个男人一眼,接着打开焰煊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说,“咽下去,才能好起来。”

焰煊费力地将那枚药丸咽了下去,接下来,他的视线便从未离开过少年。

阿绵,他叫阿绵……

那之后,他便跟随着这群玄音宗的弟子来到了附近的客栈,因为队内会疗伤的唯有少年一人,少年便将焰煊搬到了自己房内,让焰煊谁床上,自己打地铺。

焰煊看着少年,像是在问他,为什么让自己睡床上,奈何他现在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少年看到他的眼神,像是知道了他在想什么,便说:“你现在是病人,自然需要好生调养。”

“对了,我叫柳生绵,你呢?”

柳生绵看着焰煊,眨了眨眼,很快想起他现在不能说话,微笑着说:“罢了,待到你恢复元气了,再告诉我也不迟。”

那笑容真好看,多年后的焰煊回想起柳生绵的笑容,依然无比怀恋,因为只有在自己假装成别人的那段时间内,柳生绵才会对他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