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溪年忍不住笑了，“前十关不要钱。”

“你懂什么？”陆昭昭抬头看他，眼睛红红的，洁白的皮肤在月色下看着晶莹，想奶白色的糕点，“我在他们家公司买了好几个游戏，我是氪金玩家。”

林溪年点头，试图跟一个酒鬼讲理，“可是这款游戏你没有花钱。”

“是一家的呀。”陆昭昭较真说。

他抬手轻轻碰了下额头，似乎在想措辞，“是一家开发的，可是你不能因为吃了一家的蛋糕，就因为他家三明治不好吃，骂厨师吧？”

“那你是说……我应该放弃这个游戏吗？”陆昭昭吸了下鼻子，眼睛更红了，开始掉豆大的眼泪了。

林溪年看着她，愣了半秒，“你还是骂厨师吧。”

“我就说他是个煞笔吧，我不光不会吃三明治，我还不会吃蛋糕。”陆昭昭哭着抬手抹眼泪。

林溪年蹙眉，伸手将她手拿开，擦了下她眼睛上花了的妆，有碎睫毛掉进去了，他刚才就看到了，不然眼睛不会这么红。

他凑过去，轻轻吹了吹。

陆昭昭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林溪年停下动作，看着她，问：“怎么了？”

陆昭昭张嘴像是想说什么，突然一下子一条晶莹的口水流了下来，她连忙伸手擦了下。

林溪年：……

陆昭昭：……

气氛好尴尬，陆昭昭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红着脸道：“不好意思啊，你长得真好看。”

林溪年笑出声，手指抵唇，笑的只剩下抽吸的声音了，肩膀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