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高兴的是,顾清乘躺在床上沉睡。

她脱光衣服,想趁顾清乘不清醒,与他发生实质关系,谁知顾清乘哪怕不清醒,对旁人气息依旧敏-感,不等她靠近,就一巴掌将她挥开,后来更是意识要清醒。

她只来得及做个基本伪装,若是细心点,就能瞧出破绽。

不过,当时顾清乘心态大崩,竟被她混了过去,当时她以为受上天眷顾,谁知自己后来落到这般下场。

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她对顾清乘也由爱变成了恨。

她微笑着,颇有些神经质地笑:“能看到你痛苦,我真是太高兴了。真是可惜,当年顾舒那般倔,没有将他打掉,要是真听了你的话,将他打掉了,该多么大快人心!”

顾清乘一脚猛地提出,将那女修踢到墙上,“你不配提起舒儿。”

顾清乘心钝钝得疼,疼到极致,竟有种麻木的快感。

女修从墙上滑落,似沙包袋样落到地上。

她意识有些昏沉,却又好似更加清醒。

她吐出一口淤血,道:“我为何不能提?我偏要提。她失去性命,你失去挚爱,看到你俩都痛苦,我就非常开心。哈哈哈,是不是想杀了我?哈哈,我早就不想活了,我还活着,就是想看看你知道真相后,该如何奔溃!瞧,你现在的脸多好看。”

“你误会顾舒这么多年,你冷待你儿子这么多年,却发现没有机会弥补,是不是特别难受?”

顾清乘身上青松再动,一根根全都扎入顾巧肉里。

顾巧没有力气嘶吼,躺在地上嗬哧嗬哧地费力的喘气。

顾清乘没有看她,只是站在那儿,垂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