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回家,一定要严刑拷打某冤大头,让他老实交代!

沈辞愁苦地叹口气,就算是陆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沈辞越想越肉疼,干脆转移话题:“我待会儿问张哥就行。先做正事吧,柠哥,什么时候开始录制?”

杨柠端着两杯咖啡过来:“很着急吗?现在开始的话,咖啡就不能喝啦。”

沈辞连忙点头,他还想早点录完,中午去陆霄公司找他吃饭呢。

“那好吧。”杨柠开始翻桌子上一大摞纸,找了半天才抽出歌词,分给沈辞跟路安:“你们在家有跟着我唱的版本学吗?”

“当然啊……”沈辞低头看歌词,随口应声:“歌词都背过了。”

路安也是同样的答案,杨柠便拿来吉他伴奏,哼唱着带两人提前找感觉。

词曲都是杨柠一人完成,是极淡极空的一首歌,通篇的词也是轻渺剔透的少年哀伤感,低音与高音都很难把控。

两人为了唱好这首歌,都常常在空闲时间跟云霄的音乐老师交流,成果斐然,至少路安音调压低升高毫无问题。

高音部分由沈辞负责,他之前被杨柠单独辅导过,顺着伴奏顺畅地唱出了干净自然的高音,过程极其自然。

一曲结束,沈辞跟路安算是开了个嗓,杨柠立马开始疯狂吹沈辞的彩虹屁,沈辞拿工作室内间的枕头锤了杨柠一顿,杨柠才开始正经地指导细节。

“天天听张哥吹他的小宝贝,今天亲耳一听果然不寻常嘛,你这是要让修音师没饭吃啊。”

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一年轻西服男子正笑着站在门边,他身边是张哥。

“张哥。”沈辞站起身来:“柠哥说我白栀子提名了,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