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拾起挚爱之人的手背,虔诚印上一吻:“乐意至极。”

不知道是谁先推开了玫瑰花,也不知是谁先凑近索吻,涩苦的烟草气息和清甜袖子香缠绕一处。辛辣失去理智一般撕扯开甜香,渴望着汲取着。

“唔……”沈辞被亲得头晕眼花,胡乱张手去摸陆霄的耳朵要捏着扯开,却意外地摸到一手微凉水渍,愕然仰头看去。

“小叔,你——”

“宝宝。”陆霄声音嘶哑哽咽,垂首用力抱住沈辞,埋在他的肩窝处。

他一声接一声唤着“宝宝”,捆住沈辞清瘦身躯的双臂愈发用力,似乎生怕沈辞反悔,抽身而去。

肩头感受到微微湿润,沈辞愣住,半晌后试探着伸手摸着陆霄的头发。

小叔看起来好难过……

靠近脖颈的发茬又短又硬,有些刺人,柔软的手掌便耐心地来回抚摸安慰。

原来陆霄……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沈辞心中刺麻麻的,也软地有点发疼。

深夜冲好几次冷水澡,还只穿浴衣坐在阳台抽烟,后果就是第二天的着凉感冒。

清晨,小公寓里叮零哐啷,踩地奔跑声咚咚吵人。

穿着睡衣的沈辞来回跑,又是拿药又是烧水,手忙脚乱。

刚才走急绊倒了,沈辞刚兑好的温水全摔地上撒了,他正小心翼翼端着第二杯进主卧。

陆霄躺在被子里,皱着眉头咳嗽几声,声音沙哑地抱歉道:“不好意思宝宝,今天没法送你上课了。”

沈辞连忙快走几步,把温水放下:“上课都是小事情,小叔的身体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