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要攒多了一起,开大阵不光要聚集大量玄门高才,耗资也十分不菲,开一次肉痛一次,多开几次,有国家补贴一样得破产。
说实话阮北挺不愿意选这条路的,一起送去地府的大都不是什么好鸟,妞妞一个小姑娘,被欺负了怎么办,想想都心疼。
但又不能一直留着她,阮北想起来就发愁。
他牵着妞妞,布丁在他们身边来回跑,说说笑笑往家走,路上又遇见了几个出来的比较晚的烧纸钱的行人,妞妞不缺钱,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致地扭过头。
妞妞比了个刚学的手影兔子,迫不及待举起手给阮北看,阮北笑着夸奖了一句,眼角余光扫到奇怪的身影,脚步一顿,倏地扭过头。
刚刚走过的一个拎着纸钱的行人身后,跟了个穿着奇怪打扮更奇怪的人,他穿一身白色长袍,脸色却比衣服还要白。
戴一顶高高的帽子,哼着奇怪的小调,紧跟在那个行人身后,眼睛盯着那袋子纸钱。
除了奇怪的衣裳打扮,他太像个人了,阮北下意识看他脚边,没影子。
阮北:“……”
“这位大哥!”阮北反应过来,一个激灵冲上去,拎着纸钱的行人闻声回头:“叫我?”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阮北道了声歉,眼睛却盯着那个奇怪的鬼。
行人走了,奇怪的鬼留下了,绕着阮北转了一圈,笑嘻嘻道:“有趣有趣,你能看见我?这阳间竟然又出了阴阳眼。”
阮北小心翼翼问:“请问您是鬼差吗?”
奇怪的鬼展开袍袖:“我不像吗?”
“像,像!”鬼魂们装什么都不会装鬼差,那不是找死嘛,得罪了天师,顶多魂飞魄散,把鬼差惹毛了,能让他们还不如魂飞魄散。
“你拦我有什么事?”鬼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