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辨别的标志吗?或者名字?”阮北边谈话,手上的短剑快挽出花了,一剑刺出去便是一个重伤的鬼魂。

“我想想……对了,那个女人的右手掌心有一条很深的伤疤,从虎口快拉到手腕了。”

这种伤,像是徒手抓了什么利刃。

总算来了个有用的消息,阮北连忙把这点记在心里。

“还有吗?”阮北忍不住追问。

马春花绞尽脑汁,实在是没什么消息可以透露了,干脆把当时的场景跟阮北描述了一遍。

那会儿她跟着陈宝根,意外发现有人花大价钱让陈宝根帮忙办事,马春花就见不得她弟弟过的好。

她弟马春生已经死了,大侄子陈宝根是个混子,这让她很满意,可混子有了钱,岂不是翻身了。

马春花就想看看是哪个冤大头眼瞎找上陈宝根,最好能把这事给他搅和黄了。

陈宝根不见兔子不撒鹰,非得要见到现钱才肯办事,那人给钱的时候,躲过了陈宝根,却没躲过马春花。

马春花一路追着,找到了那个联系陈宝根,让他捅死阮北爸爸的女人。

“我第一眼,就知道那是个修行中人,但应该不是天师,我感觉不太厉害,我也没敢靠近了,远远的在窗子外头看了几眼。”

马春花说:“我还听见她跟人打电话,吼得那个大声,她说什么,‘是你欠我的,我要是栽了,你也不会好过’,反正就这些话。”

她还有同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