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太好的就是蚊子多,不过有蚊帐,倒也还好,反正昨晚那一觉阮北是睡得蛮舒服。
早上未明给他送来一套道袍,虽然是长袖,但布料舒服透气,穿着也不觉得热。
在秦固带领下,他们到了一个偏殿,这个殿堂不对外开放,供奉的是玄清观历代祖师爷。
殿里已经立了不少人,徐自端上头一辈已经没人了,自字辈还有还有六七人,阮北昨天下午已经见过了二师伯周自逸,还有几位师叔,是徐自端师伯师叔们的弟子。
往下是宁字辈,跟阮北最亲近的当然是一个师父下面的师兄弟,大师兄在京有职务在身,临时赶不回来,四师兄见过,再有就是小师兄,他家困困。
大师兄的几个徒弟,除了最小的未亭还留在观里修行,其他几个成年的都跟在他身边,也回不来。
四师兄一个入室弟子都没收,记名弟子一大串,阮北还见着好几个比四师兄看着年长的道士,毕恭毕敬站在他身后。
未字辈儿人多,除了有师父的,还有一些知道一点儿玄门隐秘,但天赋普通又一心向道到弟子,看着阮北的眼神羡慕得不行。
人太多,阮北大部分都没记住,昨天他跟秦固恶补了一番礼仪,今天拜师的流程也早早问了个清楚。
徐自端今天换了一身新道袍,看见阮北,对秦固说:“未院尚有空房,你怎么把小北带你那去了。”
“他初来乍到,只认识我一个,当然跟我住。”秦固理由充分:“况且,他拜完师,就是宁字辈,住未院不合适。”
徐自端一想也是:“可你那院子里,不是没空房了?”
“小北不介意,是不是?”
阮北很不愿意去跟不认识的人住,当即点头附和:“对,师父,我想跟困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