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想,既然一定得说,那她争取个同盟,爸妈气急了会骂她,可弟弟不会。
于是她跟阮北商量:“我跟你说可以,你得帮我在爸妈那解释。”
阮北一口应下,阮西就将事情经过告诉他,阮北气的直接蹦起来,要是那个猥琐男在他面前,他能上去把他脸抽肿,把他孽根给剁了才解气。
阮西安抚了好一会儿,阮北才冷静下来,但依旧有些愤愤不平:“那个女孩子,你帮了她,她却那样,真是太过分了。”
阮西给他拍背顺气,温和道:“小北,现在的世道很好,但是女孩子总归相对而言有些弱势,她年纪还小,不够勇敢坚强,不敢面对众人异样眼光。我能理解,也不是不生气,但我不后悔当时的作为,只是确实准备不够周全。”
“我帮她,是因为我知道那是错的,如果我看见罪恶而选择闭上嘴巴移开眼睛,那若是有天罪恶降临在我身上,我凭什么祈祷有人愿意为我挺身而出?”
阮北沉默良久,张开手臂抱住姐姐,轻声嘟囔:“我知道你很好,可我很自私,我希望你能多想想我和爸爸妈妈,你好好的就行了,以后有危险,我保护你,不用祈求别人帮忙。”
阮西笑着笑着眼眶红了:“好,小北保护姐姐。”
哭着跟她告状的奶团子长大了。
姐弟俩谈一场话,出来眼睛都红红的,把外头三个唬了一跳。
有阮北背书,阮西坚持,阮妈妈终于相信她和殷卓真的没在谈恋爱,遗憾地回了房间。
阮爸爸从头到尾不清楚情况,本来阮妈妈打算问清楚阮西再讲的,现在也不用说了,他一头雾水跟着阮妈妈回了房间。
阮北把礼物给姐姐,秦固也送了条跟阮北送的手链很配套的项链,被阮西念叨了几句“破费”,叮嘱他们以后不许乱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