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卓经不住她求,就点头答应了。

殷卓也突然醒悟了,为什么阮北质问他的时候,他会急得无话可说。

如果他心中真的坦荡,随便找个什么借口都能将阮北糊弄过去,反正阮西肯定会配合他的说辞。

殷卓心里像刚经历过一场地震,翻江倒海,一股炙热的感情如岩浆鼓鼓冒泡,烧的他面颊更红。

偏等他一个人杂七杂八把所有心思都想透了,阮西回来了。

“殷卓?你怎么在我家?诶你脸怎么这么红……”

“西西,怎么说话呢?”

阮妈妈上前接过女儿手上的包,接身体阻挡,在阮西耳边小声说:“妈妈都知道了,这个殷卓很不错,你要是把人吓跑了,这回可不饶你。”

阮西:“?”不是,你都知道什么了?

她迷迷瞪瞪被拉着在殷卓身边坐下,从大伯母到她妈,一个接一个问她和殷卓怎么认(hao)识(shang)的。

阮西一脸懵逼,刚悟透自己心思,打小练童子功没谈过恋爱,自我脑补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殷卓顶着张大红脸,那么大的大高个,小媳妇儿一样低着头坐在阮西身边。

阮北被支去干活,靠在厨房门框上,手上剥好的葱被扯成了好几段,看着殷卓的眼神在冒火。

秦固忍俊不禁,把可怜的葱抢救下来,还行,横竖也要切成葱花的,省两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