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头发散乱面容狼狈的小姑娘,简直像在发光。
殷卓撑着下巴笑了,心中充满对阮西的赞赏。
做笔录的女警察也很配合的仔细看了猥琐男几眼,看得他低头捂脸,又在警察的呵斥下抬头。
最后猥琐男无奈承认他确实不认识阮西,知道她信息是因为在公交站台阮西接了个电话,他听见了阮西打名字。
然后阮西提起学校外面一家店,他恰好知道那家店,也就猜到了阮西学校。
殷卓口供就太简单了,认识的姑娘受欺负,他当然要搭把手。
这种案件因为受害人不肯出面,阮西又确实打了猥琐男,所以定不了罪,批评教育了事。
猥琐男还想找事,说殷卓把他打坏了,浑身疼要他赔钱。
阮西气的差点没冲过去再扇他两巴掌,明明她亲眼看见殷卓只扭住他的手放倒他,根本没打他!
几个警察看了看明显不是普通人的殷卓,互相对了个眼神,就问猥琐男哪疼,然后让他扒了衣服看伤。
然后当然一点儿伤痕都没有,他全身上下最明显的伤,可能就是手上阮西拿钥匙划的红痕。
可他就是疼,疼得像有人在肉里揪他皮肉,他嚎了半天,警察不耐烦了,让他去验伤,拿着验伤报告再来告殷卓。
最后猥琐男只能捂着疼得直不起腰的肚子蹒跚往外走,殷卓想到他知道阮西名字学校,为以防万一,特意堵在门口。
等猥琐男出来,殷卓笑眯眯道:“疼得爽吗?我告诉你小子,要是以后我妹子出一点儿问题,我就算你头上,我能让你伤的别人看不出来,就能让你死的也无声无息,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