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从记忆中回过神,不知道自己脸上不自觉地已经带了笑。

“没……没呢。”

就是因为知道秦家没人,他才会跑到楼上来。

“那你一个人跑到楼上做啥?”阮妈妈问。

阮北吭吭哧哧半天,找不出合适借口,憋出来一句:“我、我想他了嘛,我今晚就住楼上。”

阮妈妈:“……行吧,要给你抱被子上去吗?要不要下来吃饭?”

阮北摇了下头,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妈看不见,忙在电话里讲:“不用了,我自己收拾一下就行了,刚在爸爸店里吃了面,不太饿,晚上就不吃了。”

“正好困困也该回来了,明个儿我上来,咱们一起打扫收拾一下。”阮妈妈说。

秦固小时候身体不好,他外公不知道托了什么关系,把他送到一个老朋友那里习武,每年都要去待一两个月。

后来秦固果然身体好起来了,虽然看着还是懒洋洋的,因为又白又高又瘦,看着一点儿也不壮实,但两人去游泳馆的时候,他见过秦固身上那流畅紧实的肌肉,可把他羡慕坏了。

贺爷爷几年前因病去世之后,秦固就常年在他家吃饭,他和秦固最好,两家关系也亲近得很,在他爸妈看来,秦固就是他家的半个儿子。

前一世的这一年,秦固比往年晚了大半个月才回来,说是师父那边有事耽搁了。

然后没待多久又走了,走得很匆忙,之后就再没有回来过。

他联系不到他,电话打不通,他师父那边也联系不上,阮北这边也是麻烦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