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臣已经供出了主犯,谢家无罪,我得知这个消息后,一刻也等不及了。”他的声音很好听,暖暖地从耳后传来,惹得我喜不自禁。
他见我没回答,又很不安心地回了一句,“我这回有听你的话,没给你添乱吧?”
我点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真的很担心你。”他到底还是说出了,我想听到的话,梦寐以求。
“你担心什么?”我问,刚才觉得他同成章和说话,一股好大的酸味,忍不住打趣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一点点,”他说,“不然你多哄哄我……”
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平日里说什么心胸坦荡都是假的,我忍不住嗤笑道,“痴心妄想,这分明就是你自己胡乱吃醋,怎么又把账算到我头上了?!”
他低下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看来我以后,有理也无处可诉了。”
“你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有点。”
他道,收紧了缰绳。其实从宫门出来以后,我们就渐渐放慢了马蹄,散漫走在街道上。此刻突然停了下来,我才看到前方不远处,约莫有个五六岁的女孩,坐在路中央放声大哭,脏兮兮地小手在脸上乱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