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要我不承认,那么他就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人是谁,也就永远都伤害不到他。
“是吗?”他手指轻轻扣了扣石桌,似乎在质疑我的回答。
“是!”我说着,斟了一杯酒,递到他面前,“在东宫,你一直躲着不肯见我,是不是怕我赢了你,丢了颜面?”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冷冷地对视我的目光,慢悠悠说道,“早知道你那么心急,那晚我就不走了。”
还是一样的泼皮无赖,要不是当下我自知理亏,又恐他多盘问,怕早已把这石桌也掀翻了。
小人得志的模样,可真难看。
“你想我的人,和想我下的棋,不都是想我吗?又有什么分别?”
见我不回话,他洋洋得意,又回敬了一句,很是理直气壮。
我咬咬牙,好汉不吃眼前亏,得赶紧送走这尊佛,万一不明真相的齐修贤来了,那场面又该如何收场?
“是是是,你是太子,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今日不想和你争,”我自斟了一杯,在他面前晃了晃,喝了下去,“人也见了,酒也喝了,话也说了,你可以走了吧!”
“可我总觉得,你今晚约我,是来跟我谈情的,”他指了指面前一桌子,丰盛的菜肴,问我,“三个月了,是不是宫里太冷清了,有些不习惯?想我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