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嘴里念着苏新渝听不懂的词汇。
“小康康,来爸爸抱抱。”苏新渝将穿着短袖的小陆渝抱起来,“想不想爸爸。”
陆郅后一步进屋,见到这一幕,摇头笑了笑。
给孩子喂了牛奶哄睡着后,苏新渝又去给槐槐和楼楼添了些猫粮。
槐槐和楼楼的四个孩子已经长大了,在槐槐身体稳定之后,苏新渝带它去做了绝育。
绝育后的槐槐越发的胖,也越发的不爱运动。除非苏新渝抱着它玩耍的时候会扑腾几下,其他时候不是吃就是趴在阳光下晒太阳。
……
之后的日子,苏新渝开始避免去接离开深市太久的行程。
他也与边母等人正式见了一面,解除了和边戚学的嫌隙,还和他们介绍了陆郅和小陆渝。
知道自己的弟弟不仅被陆郅骗到结婚,甚至还生了个小外甥后,边戚学越发的看陆郅不顺眼,两人一遇见不是冷嘲就是热讽,弄得苏新渝都没了脾气。
一晃又一年过去了。wol是限定男团,时间到期,也面临着解散。
十一人开了解散前的最后一个演唱会后,就一起去了酒吧开了个包间痛痛快快的喝了一晚上。
“我说。”袁峰州第三次从厕所回来后,看着何嘉铭重新地上来的酒,有些受不了了,“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娱乐圈不就这么大吗?”
“排阿州。”苏新渝晃了晃有些晕乎的脑袋,“你看马上,我要和嘉铭去当下一期一路有你导师,之后还有和你们的各项活动。真不是一辈子见不了,不喝了成吧。”
“不能不喝!”易棋隽一拍桌子,摇晃着身子站起来,“虽说以后还能见面,但见面就再也没有队友这个身份了,为了纪念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一定要喝——哎吕甸你别拉我,我没醉,我还能喝。”
吕甸差点被气笑:“放开你扒拉酒瓶的手,你说你没醉,那你跳舞吧,团舞来一遍?”
“来就来!”易棋隽晃晃悠悠的走到稍空的地方,跟着肌肉记忆开始跳团舞。
虽然肌肉记忆能保证所有动作都记得,但因为喝醉的关系,歪歪斜斜的舞蹈还是让没醉的人都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