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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痣极其敏感,每次被碰到都像要了命一样,白翎阳一个机灵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着,扒拉着想要从男人身上爬起来。

可惜腿一软,整个人又一次地趴在了男人身上。

“嗯?”泽渊嘴角贴着白翎阳的耳廓,沉声笑了声,手指缓慢而又控制着精准的力道在白翎阳的后颈处揉了揉,“你这不是很喜欢么。”

白翎阳嘴硬:“没有!放开我!”

让我起来!

泽渊神情慵懒,回忆着:“放开你?方才你的腿、你的鱼尾缠着我的腰的时候,阳阳,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他怎么说的?

白翎阳堪堪一回忆。

……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死了!

变态泽渊,变态,大变态!

……

自从白翎阳和泽渊处在一处后,鲛人族的长老们感觉消停了很多,至少没有人整天给小族人们讲‘霸道总裁爱上我’这样的故事了。

有人喜有人忧,比如听白翎阳故事的小鲛人们就觉得非常无聊。

还有白凌月,也非常无聊。

白凌月鱼尾一拍,溅起水花,自己忿忿不平地念道:“这人皇怎么把白翎阳说带走就带走,他当我们鲛人是什么啊?他虽然是人界帝王,但和白翎阳是不是亲密的太过分。”

白翎阳和玉泽渊的关系,对着鲛人族群,两人只是说是很好地朋友,但朝夕相处的亲昵,还是露出了端倪。

这过度的亲密却是不像好友,但若要是说像什么,但大部分鲛人纯洁的心灵又都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