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泽渊自从和半身融合后,在白翎阳眼里就变坏了,他面不改色地说:“求我的时候应该怎么说?”
白翎阳别过头,脸红红的。
他这个‘爸爸’不知道是怎么了,每次都要求自己变着称呼的叫他,男人还特别享受。
定了定心,白翎阳小声说:“泽渊哥哥……能带我去玉石大会吗?”
迟泽渊合上了书本,看着白翎阳红彤彤的耳朵心情大好地低头吻了吻白翎阳的耳尖,沉稳的声音在白翎阳耳中就完全是在耍流氓。
“吻我一下。”
别看白翎阳的胆子平时简直是胆大包天,但是在面对着自己感情的时候,就变得格外的小,支支吾吾地看着迟泽渊,见对方态度不容改变的情况下,闭上了双眼朝迟泽渊的脸颊吻去。
看少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泽渊浅笑出声别过脸让白翎阳吻到了自己的唇瓣,顺着少年俯下身的方向,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按在大腿上加深了这个吻。
白翎阳被迟泽渊松开后双眼都是氤氲着水汽,迷离但又不善罢甘休,不甘心被迟泽渊牵制,使坏念着迟泽渊道。
“你可是爸爸呀,你怎么可以亲我呢?”
迟泽渊挑眉,盯着少年若有所思:“哦?那爸爸说话听不听?”
“额……”白翎阳想赶紧起来,直觉告诉他哪里不对,可惜被迟泽渊按着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