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阳听着点点头,“怎么样?”
“自然会全盘皆崩,会裂开,不然你问问你丈夫,看他同意不同意。”
解石师傅苦口婆心地劝阻道,还不忘拉上迟泽渊。
眼下不是讨论这些小问题的时候,白翎阳自动忽略掉解石师傅说的话中的两个字,转身看向迟泽渊。
迟泽渊心里满意地闷笑,面上一派不显山不露水,两部走过来,就拉着白翎阳的手,把他按回了凳子前,给白翎阳倒了一杯茶。
迟泽渊说:“听她的。”
白翎阳掀开面罩喝着茶从鼻子里面出声,“听见没,快切就是了。”
既然两人都这么说了,这一刀下去,不是成为历史,就是成为笑话。
历史见证人·解石师傅喝了两杯茶冷静了一下后,拿起磨刀机,对准了石头中间,一把就切了下去,因为石头大且厚,嗡嗡嗡的切割声音不绝于耳,吵的人心杂乱。
白翎阳的耳朵被迟泽渊伸手捂住。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火红,只觉得捂着他耳朵的手怎么如此炙热,搅动着他心头都有些慌乱。
定下心神白翎阳忙把眼睛看向解石台给自己分散注意力。
解石师傅的眼睛自开始从中间切了之后就不敢再睁开,他不愿意看着一块翡翠在自己手上灭亡,待快要切到底部的时候,一些眼尖的围观人群骚乱了起来,“我看见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