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泽渊心情大好的看着白翎阳完全爆红的耳根,探出手把少年白皙柔嫩的脸颊从臂弯中抬起。
无论多少遍还是不习惯,白翎阳耳尖通红,又觉得自己幼稚,又觉得难为情。
“很好。”迟泽渊伸手刮了一下白翎阳的鼻尖,眼中浅淡的墨绿色流淌着。
白翎阳知道这是换人了,两个迟泽渊只在性格上有差别,一个万年冰山冷淡脸,一个喜乐都浮于表面但心思更深沉的霸道脸。
平心而论,他更喜欢第一个,因为第二个实在是腹黑又霸道。
比如现在,白翎阳的脸被迟泽渊抬起,他看着白翎阳脸颊上那道红痕心里啧了一声。
怎么能这样对他的男孩?
“他太粗鲁,都红肿了。”
从车上的冰箱中取出点冰块用手帕包好,迟泽渊给白翎阳敷着。
“还疼吗?”男人声音又低又磁,犹如缓缓拉动的大提琴声,白翎阳脸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去了。
白翎阳小声所:“你还没告诉我呢。”
迟泽渊挑眉,不疾不徐地说道:“是上次带你去拍卖到你的扇子的时候,那个会场的联系人透露的。并且这次我们去的是云巅省,国内最好的翡翠产地,也大量流通着国外的翡翠。”
竟然是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