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监工愤恨地咬牙切齿,白翎阳终于想起来那个挨千刀的前院长,小眉毛皱了起来问道:“前任院长怎么了?”
监工见他是一个小孩子,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见迟泽渊点头示意后才说道:“之前那个院长赌博不成想要贩卖孩子,幸好被迟总报警了,已经关押进了监狱,判决是无期,真该判他死刑千刀万剐!”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白翎阳长久以来耿耿于怀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解决,他不免有些开心,拉着迟泽渊的手摇摇摆摆。
“这个新孤儿院要叫什么名字啊?”
迟泽渊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眼神中有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你喜欢叫什么?”
白翎阳歪着脑袋想了想,“叫泽阳怎么样?是咱们两个的开始。”
这个名字让一丝暖流从迟泽渊心里流过,迟泽渊温柔至极地点了点白翎阳的指尖,“好。”
这无疑是白翎阳收到满意的生日礼物,他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在迟泽渊的颈窝间蹭了蹭,两人一派温情脉脉。
三天后大量的龙意集团公司股票被抛售,价格低的不可思议,就像是紧急脱手一般,通通被一些散户收购,最终又流入了崇阳集团当中。
当然,群众们是看不见在背后的渠道,不知道最终都流入到了那里,但不妨碍他们跟风赚了一小笔。
彼时的迟泽渊独自一人坐在画室,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听着电话那段秘书的汇报,嘴角愉悦地勾起,挂断电话后他心情大好地拿着画笔在画布上上色。
真是愚不可耐,这样一来,公司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又再次回到了他的手里还是以极低廉的价格,最终赚的人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