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泽渊明显有些不耐烦地摆手,他受不了迟泽风这括噪的嗓音,他这个表哥一向如此,与其叫迟泽风,不如说是人来疯更加贴切。
他叔叔为人一向正气,管教孩子也严苛,不知道是不是物极必反,硬生生出了迟泽风这个另类。
虽然人是烦了一点,但在为人上还算善良,就是脑子缺根筋。
“不该问的你不要问。”
迟泽渊说着带白翎阳进了迟家,迟泽风八卦心大起,跟着挤在门口说道:“那是那里来的,总不能是你捡来的吧,你告诉我啊。”
张叔跟着后面心里自忖,这还真是捡的。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有事说事,不要在这里吵我。”
给白翎阳倒了一杯牛奶,迟泽渊拦住要到处跑的迟泽风说道。
迟泽风其实有些害怕这个只比自己小四岁的表弟,在迟泽渊知道父母死亡的消息的时候,那时候他们正一起在公司开会。
那时,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少年了解到了消息,仍然保持镇静面无表情地开完了会,逻辑清晰有条理,控场能力非凡,之后才静默出了门。
单凭这份冷静和自控能力,迟泽风扪心自问是做不到的,失去至亲,不管是谁都会崩溃吧。
听见迟泽渊这话后,迟泽风讪讪地走回了沙发,规规矩矩地坐着,看着乖巧喝着牛奶的白翎阳,他心里起了一丝好奇——他细细打量着两人的五官,虽然都是好看的人,但相似的地方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