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阳疼的身体自动抽搐颤抖着,粉嫩的嘴唇上渗透出了一层因为忍耐而产生的血印。
院长蹲下身子来用粗粝的大手钳起白翎阳细嫩的下巴,面上发泄完毕终于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我看看,没伤到脸。”
手一松,没有支撑点的白翎阳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院长脸上满是快意,伸出鞋子踢了白翎阳的肚子两脚,“不要骗院长,院长最讨厌说谎的小朋友了。”
“白翎阳,院长以前给你们讲过那个小故事吧,说谎的人要吞千根针哦,下次再说慌,你就是个坏孩子了。”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白翎阳趴着地上,浑身的疼痛和腹部的疼痛叠加在一起对于一个六岁小孩的身体足够让人痛不欲生。
勉强使用着微乎其微的精神力控制着自己身上伤口血液的流出,再把自己从阴影中挪到阳光底下晒干,他缓慢地往前爬着,身后被湿漉漉的水带出一条蜿蜒的浅色血迹。
轻轻咳嗽两声吐出胸口的浊气,白翎阳把自己靠在篱笆墙的边上,想着刚刚来院长狰狞的面孔,扯起一边嘴角吐出两个字,“懦夫。”
以后要他好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还有迟泽渊,你不赶紧来让我抱大腿,等什么呢?
他必须尽快找到迟泽渊,事不宜迟。
迟泽渊坐在管家张叔的车上,管家正开着车带他到迟父迟母的葬礼,为了避人耳目,葬礼的位置不在所有人猜测的集团所在地桐州市,而是在隔壁人烟稀少但风景优美的二线城市————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