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常温却丝毫不信:“整个云来仙宗,那白毛怪只跟你有关系,他不见了如何与你不相干?多说无用,严堂主,我建议直接搜院,那白毛怪肯定在他这里。”

沈拂星脸色一沉:“严堂主,水牢之事,我确实不知,无凭无据就想搜院,于理不合吧。”

“不过是搜个院子罢了,如果真的问心无愧,以严堂主的人品,必然不会冤枉好人。还是说,你心虚?”

李常温笃定这件事是沈拂星所为,就算不是他不是主犯,也一定与整件事情脱不了干系。

沈拂星看向严络:“严堂主也是这样认为吗?”

严络思索片刻后,面露迟疑:“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沈师叔谅解。”

沈拂星满脸怒气,却强压不发的模样,沉声道:“严堂主,我给你面子,配合你调查。但是李师兄,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如果小白不在我院内,李师兄,希望你答应,日后无论何种情况,再不入我花酌院半步。”李常温此刻已是确定沈拂星在垂死挣扎,一口应下:“沈师弟放心,此事过后,若我冤枉了师弟,日后莫说靠近师弟的花酌院了,有师弟在的地方,我李常温退避三舍给沈师弟赔罪。”

沈拂星收起脸上的怒气,表情平静下来,他做了一个手势,请严络随意:“还请不要触碰我院内的物件,那些都是我亲自挑选而来,损坏很麻烦。”

严络点头,走进了沈拂星的院子。

沈拂星站在院子中,看着严络等人进入院内,右手腕微转,光华一闪而逝。

地下酒窖内,弥漫起淡淡的雾气,一段时间后,酒窖内除了酒架上排列的美酒,空无一人。

严络一路穿过主屋的客厅、偏房、卧室,沿途看见了不下三个软榻,眼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心中对于沈拂星的怀疑又下降了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