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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上来是有事和我说?”陆司珩问。

封卿说:“陆少将军怎么如今见了我要躲?”

“没躲。”陆司珩摸摸鼻头,到底心虚。

“是么?”封卿不笑的时候,声音总是像河水撞在石头上那般清列,“那刚才为何不上来?”

陆司珩捏捏鼻梁,只好道:“那天并非有意,只是时谦说你需得吐出胸口的污血,让封伯父想办法刺激你一下。”

封卿早就猜到了这件事,也听戚时谦说过,但再听陆司珩说一遍时,那天的恼怒就随之而来,他睁开眼,盯着陆司珩嘲讽:“陆少将军好本事,这天下估计也就你一个人能逼我吐血。”

“这天下可能也就你一个人能被我气到吐血。”陆司珩无奈道。

封卿霎时闭嘴,把头转向一旁,不想再看陆司珩。

陆司珩知道自己理亏,毕竟这时候的人到底跟他还差了几百年,而且这么一个从小习得礼教的君子被自己那样说确实也让人生气,于是他主动戳了戳封卿:“哎,不是吧?真的生气了?”

边说,陆司珩边凑过去仔细瞧封卿的神情。

封卿察觉到他过来,立刻睁眼道:“陆少将军自重!”

“生气了?”陆司珩才不管那些规矩,他一向都是随心所欲,又戳了戳封卿,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跟个小姑娘似的耍脾气,你明知道我那天是为了帮你,你再跟我生气是不是就说不过去了?”

封卿冷笑:“陆少将军改日需要如此帮忙时,万不可找别人,卿自当全力以赴。”

陆司珩到不觉得有什么,点头应了:“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