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习惯人跟着，但瞧楚骞因为黄牛折腾得累，迟疑两秒，还是从怀里拿出手帕，颇为拘谨的递到楚骞眼前：“楚，楚老师，擦擦吧。”

一声楚老师让楚骞明白，接下来的拍摄估计要避嫌了，他一瞬间又是惊喜又是失落，时而兴奋若狂，时而尤带遗憾。

手帕布料精细，摸着是冰丝触感，很舒服。

楚骞深深看他一眼，接过来，指尖相触，光明正大的感情被同样光明正大的阳光堵住，却又有一丝丝钻出来。楚骞下意识朝他笑，但想起是在录综艺，又懊恼地挠挠头，刻意隐忍把灿烂的笑容撇去，转为正儿八经的商业微笑：“谢谢方老师。”

两位互称老师，着实让双方心里都有些好笑。

楚骞擦完脸后，也不还给方吾秋，就把手帕往怀里一塞。跟拍摄影师小王惊讶地看着这个动作，握着摄像机的手不由自主给手帕拍了特写，同时看向方吾秋。

方吾秋表情很自然，小王见状，心里愈发猜疑。

眼下楚骞迎接到了第一位合租伙伴，两人当着摄影师的面，假吧意思握了握手，还来了个自我介绍，怎么看气氛怎么怪。

已经坐在农舍导演组的几位导演看着显示器上的画面，面面相觑。

“他俩认识？”

“害，楚老师的爷爷不是戏剧学院的吗，估计和方吾秋见过，同行嘛。”

“这倒是，难怪看他们像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