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月。”他扯扯嘴角,笑着说,“楚骞,没多久的,怎么像生离死别。”
楚骞像个没长大的男孩,捏捏方吾秋的脸颊软肉,耷拉着眼睛和眉头,苦兮兮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月我都要哭死了。”
“噗嗤。”
“你还笑?”楚骞瞪眼,不可置信。
“那你让我怎么办?”方吾秋忍笑,伸手在他嘴角碰了碰,试图把他薄薄的嘴唇往下撇撇:“没有哭嘛。”
楚骞没想到现在方吾秋还跟他开玩笑,呜呜两声,把他蓦地压倒在床上。
被褥一掀,嗷呜了声,抓着他来来回回的亲吻。
半晌后。
方吾秋急急喘着气,浑身虚脱,衣衫不整地站在镜子前。
密密麻麻的吻痕要命的招人眼。
他眼睛无辜的眨眨,随手扯扯被汗黏得湿嗒嗒的刘海,欲哭无泪,想着等会儿还要去协会接受剧演的采访,整个人都蔫了。
昨晚的记者采访是没有提前约定的,大约是殷会长和其中的记者有些交情,随便采访几句拍些照片无伤大雅,但今天要去接受的采访是国家主流媒体,特地为了本届的协会剧演而来,采访内容甚至会登刊。
这种正儿八经的采访不可疏忽,殷会长早早就嘱咐他穿着正式,方吾秋便取了件淡青色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