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说到底和秋秋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如果要追究,那首当其冲的就是白迅英,再然后,就是自己。

是他带着秋秋去晚宴的,却没有照顾好,而后来,更是……

楚骞表情蓦地慌乱,双手握着方吾秋瘦削的肩头:“和你没关系,该道歉的是我,秋秋对不起我,我不该放你一个人在宴厅,不该——”

“我不是说的那个。”方吾秋低着头,摇了摇脑袋。

楚骞茫然地看向他。

方吾秋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眸子,说道:“我是成年人了,我的一举一动都归我自己管,你有该忙的事情,同样,我也有。所以楚哥,这和你没有关系的,是我自己大意,没有早些知晓白迅英的目的。”

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是自己没谱,分明很清晰明了的事情,居然临到被人下药才明白。

他低低叹了声,在心里想着以后断然不能再发生这般事,所幸,只是受了惊吓。

方吾秋那漂亮的眼睛里藏着薄雾,羞怯也无措,顿了几秒,呐呐说着:“楚哥,我想道歉的是,是在被白迅英下药以后,我我没有控制住,所以……缠着你,那是我的错。”

最后几个字压的格外低,轻缈无痕,像柳枝浮过水面那般,在楚骞的心里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楚骞表情一滞,根本没有想到方吾秋,居然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情来。

他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神情尴尬慌张,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秋秋这样说了,是不是代表着他将昨日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包括,自己细细密密的流连,和落在他唇瓣的亲吻。

楚骞蓦地悸动,粗粗喘了几声,稳定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