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表情凝了两秒,虽然还气子闫,但他缓了缓,叹气道:“算了,不知者无罪,你先起来吧,等会儿去祠堂跪!”
鱼子闫正松口气时,就被太爷爷最后一句气的快要喷血,满脸的怀疑人生表情:“您不是说不知者无罪吗?”
这时,鱼子闫的爸爸走过来,见情况不对,呵斥一声:“行了,让你去就去,别废话。”
“我还什么都不知道诶!”鱼子闫耸着眉头。
但他也不敢再气太爷爷,太爷爷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只好慢吞吞往祠堂走。
等他一离开,几位年龄稍长的长辈就连忙围拢聚在一团,面色严肃说着话,语气里隐隐带着雀跃和恍惚。
这番情况看得站在后边的小辈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晚上,鱼子闫苦兮兮在祠堂跪坐着,爸爸来的时候,他吓得一激灵,赶紧把背挺直:“老爸,究竟怎么回事啊,师叔祖?哪位师叔祖?”
鱼爸爸瞧见儿子郁闷无比的表情,摇头笑了笑,表情含着几分怅然:“子闫,给你讲个故事?”
这种时候还要讲故事?鱼子闫点了点头,补充道:“好啊,最好要和师叔祖有关。”
“当然。”
深夜祠堂清静,鱼爸爸低沉的嗓音将一段往事娓娓道来。
随着故事的慢慢展开,鱼子闫边听,就边惊讶,甚至听到某处时,冷不防地睁大眼睛,心里划过无尽的震撼。
他从没有想到,原来鱼家的戏曲和那方吾秋口中所说的坛阳戏,竟有这般渊源。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