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孝宫在景禧宫东边,毓衾宫的北面,是西六宫里离前朝最远地宫室之一。
“皇上若想来,再远也是会来的,若不愿意见我,我搬去尚清宫也是没有意思的。”
我撇过头不去看皇上地表qg,只听见他淡得几乎不可闻的叹息,他说:“其实是你见了我就想死缜儿,不想见我吧。罢了,你若执意,明日就可以搬过去。”
这是一场赌博,赌的是几年的感qg和彼此的真心。皇上说的对,我看见他就想起缜儿,这是我地心结我走不出,可他又何尝不是?所以不得不赌,把彼此都bi到尽头了,那底下地真qg也好假意也罢也就清楚了。
最远的景孝宫又有什么不好,皇上若来了,辇车跨过整个西六宫,我依旧是得宠地妃子,若不然,住得远远的,好过住在前头听他辇车通过的声音晓得他去了哪里哪里。
景孝宫多年无人居住,整理了一天才弄好我住的那一进宫室。
搬过来的一个月,皇上来过几趟,都是相对无言。他在晚膳前匆匆来,陪我吃了饭就走。小沈子告诉我说,皇上晚上都是歇在尚清宫,并没有哪个嫔妃侍寝,似乎是因单家倒台,前朝要处理的事本就多,加上北边战火,确实没有消停的日子。
六月底的时候,萧吟怀孕了。
我面无表qg地听完了这个消息,意料之中的事,皇上需要继承人。
另一个消息是单子赋战死沙场,皇上亲自下旨,扶灵回京,以亲王世子规格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