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歌知有荀飞光出手,县令一家子定会倒霉,却不成想他们居然受到了严惩。

想到荀飞光,沈歌心头一暖,看来在他不知道的背后,荀哥护他良多。

沈歌心头乱糟糟,回到荀家庄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荀飞光下午见他在写文章时仍走神,便有些严厉地敲敲他的桌子,“认真些。”

沈歌忙把心思重新投回课业中,谁知过了一会儿,他思绪又飘到了别处。

荀飞光索性不再讲,停下来问他,“你心中有事?”

沈歌犹豫一下,照实说道:“今日贺掌柜来看我,听他说,我们坤究县换了新县令,原先的县令犯了事,现已被押解进京受审。”

“嗯?”

“荀哥,这事你插手了么?”

荀飞光并未正面回答,“颜酉作恶多端,被压走自然因为事发,我并未动手脚。”

天下官员大多不那么清白,那么多人都未被抓,唯有一个颜酉被收押,且事情就发生在他出事后,要说不是荀飞光为他出气才出手,沈歌才不信。

他停下笔,感慨:“荀哥,你对我真好。”

“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