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涛计划的很简单,就是自己过来做做戏,媒体们拍些双方和睦的照片,然后网上一宣传,自己也算落得个知错能改的名头。等这件事一过,自己依旧是图阳地税的小科员。
陈瑞涛很满意自己的计划,没想到到了苏毅这边竟碰了一鼻子灰。面前男子神色太冷,陈瑞涛与其交流时,总感觉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一样。
陈瑞涛不喜欢这种感觉。
“哦,我不接受。”苏毅摆了摆手,一本正经道。
“谢谢苏……什么?”陈瑞涛本想按照之前的设想说下去,但听到苏毅的话后,明显一愣。这是不同意?
“苏先生,这是唐先生的葬礼。”
陈瑞涛皱了皱眉头,华夏讲究入土为安,死者为大。他已经在全国面前丢人了,没想到苏毅还不依不饶。这些有钱人就是脾气坏,架子大。陈瑞涛内里充满了怨言,外表上还是一副知错就改的表情。
“陈先生,你穿病服过来了?”苏毅没有回答陈瑞涛的问题,只是突然开口道。
“怎么了?”陈瑞涛不明所以,这是在全国观众面前露脸,他当然要符合落水者身份了。
“湖州距京市两千一百公里,陈先生将病服保护的纤尘不染,当真是厉害。”苏毅将陈瑞涛打量一眼,开口说道。
陈瑞涛脸色煞白。他当然不会穿着病服,傻兮兮的跑上两千多里地。湖州中心医院的病服不让带走,他这套是在劳保市场买的。
媒体们这才反应过来,陈瑞涛的病服白布蓝条的,除了膝盖上的几个土印子外,崭新的不能再新了。不仅如此,陈瑞涛病服背面还有两道挤压痕迹,很明显……这衣服是他刚换上的。
众人都是做媒体的,深谙炒作之道,脑袋一转也明白过来了,陈瑞涛这是在炒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