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宾像一个出色的老猎人,慢慢挑逗着手中的猎物。
“嗷呜——”蛋生龇牙咧嘴,模样有些烦躁,它总感觉,自己不应该这么狼狈的。面前只是一只低等物种,自己一个眼神就能把对方镇住的。
不,不是眼神。面前这个低等物种根本不配自己的眼神! 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不应该站在台上。
蛋生越来越烦躁,他灵智刚开,对周围一切都懵懵懂懂,但本能的,它感觉自己被束缚了,不是铁笼,而是一种压抑的,想要打破的束缚。
蛋生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再逃跑,不再躲闪。
“吼——”杜宾用前爪挠了挠地面,他感觉自己这只小狗鄙视了。杜宾躬身,朝奶狗狠狠的扑去。
“嗷——”奶狗没有动,只是眼神越来越茫然,接着,条件反射的冲杜宾加了一声。
声音很小,只有近处的杜宾能听到。
杜宾刹住身子,猛然停下,接着不敢前进分毫。作为一直优良的斗狗,他嗅到了危险。
“上啊,虎爷上啊。”
“靠,是不是庄家作弊?这狗怎么扑到一半不扑了。”
“又是这样,还能不能行啊。”
…………
场面静谧了半分钟,紧接着,围观的游客骂骂咧咧道。这前前后后一个小时,完全是考验他们的耐心。
二楼的特等包厢里,金发青年也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