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默还是很听话的多喝了两口。

顾砚：“这么听话？”

沈默又嘬了一口水，连连点头：“嗯，总编说的都是对的。”

顾砚站着，低头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就不说话了，表情难以捉摸。

沈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问：“怎么了，总编。”

顾砚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开口：“你这么听话，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你。”

“呃……？欺负？”

沈默避开眼，把意思曲解。

“如果我哪里画的不好，总编随便点评，我不怕批评的。”

“真的？”

“嗯……“

少年垂眼，看着自己手上的杯子，有点局促。

“真乖。”

最终，顾砚没有做更过分的。

他摘掉眼镜，只是低下身去，从一个轻吻开始。

软软的舌尖舔开贝齿，一点点吸出里面的肉馅，轻挑慢捻，而后感觉到对方的身子放软，则一点点压上去，放倒到沙发上。

一个吻后，双方都有了感觉，顾砚却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将少年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己，接着叫他睁开眼。

沈默这才发现，在沙发的另一边，放了一面全身镜，刚刚出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

“注意看，你这个表情非常好。”

“唔……”沈默羞涩不已，偏过头，不去看。

但是顾砚不允，将他的头掰正，在他耳后轻声：“你不是说要好好学吗？你今天就画这一幕，明天我来检查。”

镜中，顾砚从后方抱住他，一只手搂到了他的腰上，另外一只能掐住他的下巴，从视觉效果上看，像是被缠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