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筋散……的药效还在,忘了向主子要解药。”
易嫣恍然大悟,也是猜到了,傅峥不可能会没有一点防备之心。
“那这样,你稍微坐起来一些。”
沈默真的是用了吃奶的劲儿才坐了起来,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不是说他害羞,他是怕傅峥要是突然回来,那就完犊子了。
哪有自己和自己吃醋的,傅峥是头一个。
非要比着谁更厉害,还要他说一些羞耻得完全不像话的话语,更甚至早晨之后,想要覆盖掉原有的痕迹,粗鲁急切,似乎在标记所谓的所有权。
哎,自己何苦为难自己。
被喂着喝完一碗,沈默又躺下了,易嫣说傅峥去抓内贼,她给他送完食物也要去忙。
说话间,突然窗外有一道人影。
易嫣一挑眉,身在暗处留守的几个暗卫,瞬间从窗户跳了出去,外面一片打斗之声。
“这……?”
“无需担心,昼衍只需安心休息。”
她这话说完还没两分钟,酒楼内部传来骚动,她皱眉。
“我去看看。”
沈默点头,一点都不紧张,他一个暖床的小侍卫,没有人会想要他的性命。当然,就算是人质,他这种级别的暖床也是不够格的,没有人会傻到以为傅峥会在乎一个暖床男宠的生死。
喧闹声渐大,甚至也开始有了打斗声,他在内屋都能听到堂下砸桌子,摔椅子的声音。
他闭上眼不去想其他的,这时候他好困,眼皮根本支撑不在,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酸疼。
刚阖上眼一会,他们房门倏然被推开,嘎吱一声分外明显。
谁?
沈默没有开口,他放轻自己的呼吸,脚步声有些急切,不是傅峥。
“安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