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默不想八卦，但是的确，苏池和杨尚程，不管是成绩还是能力都比那两位更高一筹。

这么看来就是被穿了小鞋。

面试的时候，他们都在场，回答的一般般，表现一般般，要说好的话，大概就是他俩身上的西装很不错。

也没有太不爽，沈默只是在做任务，气倒是谈不上，只是略微有些不爽。

敢面试完在回程的公交车上，杨尚程和他分道扬镳，据说晚上还有个兼职。

坐在公交的最后一排，沈默接到了祁俞的电话。

“面试怎样？”

“不好，没过。”

“什么理由？”祁俞有些意外，他觉得苏池虽然学历不算特别好，但是在x大已经算是很优秀，不至于连这么简单的一个实习都被刷掉。

“不知道，没讲。”

“没讲？”

“嗯……”沈默话语间轻叹一口气：“大概是运气不好。”

沈默随便讲讲，也没有不开心，最后还打趣：“我可以多些时间做兼职。”

对方轻笑了一声，沈默没来由的心动了一下。

“有什么好笑。”

“明天有课吗？”

“早上有一节。”

“那我中午去接你。”

“你平常不用忙的吗？”

“以往都在画画或者找灵感，但是现在‘灵感’不在。”

“……”

“那明天继续画吗？”

“不，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