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象很可怜啊,那,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个家伙?”
“怎么处理?”这个问题让莫萧歌陷入了沉思。
真的要这家伙作自己的父体吗?最方便的做法莫过于递一份适格者消灭申请,让完全适格者杀了他,再加上他现在成为了失心者,申请的理由就更充分了。
可是……真的要消灭他吗?
感觉到湿润的舌头不断划过自己的手腕,莫萧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杀死宠物的罪恶感。
算了,暂时养着他算了,就当多养条狗,现在首先就是要恢复他的理智,一直这样锁着他也不是办法,如果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了,明天的报纸上就会在头版登出“评议会员的恶趣味”之类的标题。
做出这样结论的莫萧歌蓦的看见另一边闷笑的方镜锋,一脚踢过去不快的说道:“要画血纹了,帮忙来按住他,另外把他衣服脱了。”
“要按住他吗?会很疼吗?我当初也被按住的吗?”
一边卷起袖子割断血管挤出更多的血到盆里,莫萧歌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应好奇宝宝:“你自己不记得了吗?”
“我怎么记得哦,我当时是死人好不好。对了,要画什么血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