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笑道:“迫不及待要听你说今日早朝的事了。”
顾淮挑眉问道:“你都知道了?”
沈清月点一点头,道:“下午街头巷尾都传遍了,我料想二伯父手里还有事,没去打扰他,只好等你回来告诉我。”
顾淮与沈清月一道进了屋,房里烧着炭,一丝烟都没有,铜脚盆就放在罗汉chuáng边上,温暖如chun。
夫妻二人同坐,顾淮塞了一个手炉在沈清月手上,同她说了同僚们转述的早朝时的盛况。
沈清月听得只想发笑,赵郎中被一群御史围攻,肯定有趣至极,她含笑问道:“可惜了没看到你们读书人是怎么骂人的。”
顾淮也笑,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沈清月又道:“赵员外郎既是从五品,以后岂不是跟你差不多了?”
顾淮抬了眉毛,道:“他可没有升迁机会了,我却有。”
沈清月更乐了,直呼活该。
顾淮跟她说:“赵家还有更活该的。”
沈清月记得,顾淮说以牙还牙的事,她问道:“你预备怎么做?”
顾淮喝茶暖身子,道:“像那秀才一样的人数不胜数,赵家在这风口làng尖,任谁拿着一块玉佩上门认亲去,他们便是敢拒,也不敢再闹大了,总要赔些钱财出去。”
沈清月灿笑道:“极好!叫赵家也感受一下,我沈家被他们恶心的心情!”
说笑过后,沈清月又问顾淮,赵家所为到底是私事,连降三级可是天子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