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下一片哗然,完全没有料到,有这样一个反转!
赵家人本就是说谎,当下心神一恍,手脚冰凉。
赵建安眉头一拧,很快就恢复从容,他瞧了一眼赵郎中,示意父亲稍安勿躁,沈家既不是借龙凤胎之由否认事实,便是要在玉佩上做功夫,至于这玉佩是不是像沈世文说的那样,还未可知,便是知道,也得众人信服才是。
沈世文拿着玉佩,不慌不忙地旋身问仍是秀才身的昔日同窗,道:“当年我醉后以玉佩为信物,也不知道说没说过这玉石的奇特之处,这么重要的事,我大概是说过的吧?”
秀才多年不得志,早被酒肉腐了身心,哪里撑得住这样的场面,之前的话都是他添油加醋说的,至于玉佩的特别之处,他记得个屁!
他不敢直视沈世文,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磕磕巴巴道:“约、约莫是说过……也可能没说过,这点记不清了。”
沈世文道:“无妨,仁兄记不记得,我这玉石真假都改变不了。”
秀才羞赧垂首。
沈清月吩咐丫鬟一会子悄悄将人请出去。
赵郎中也算是见多识广,玉石翡翠过手无数,那块玉佩他早就掌过眼,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稳住心神,道:“沈翰林说这玉有什么特别之处?”
沈世文道:“这玉佩虽然通体为绿色,遇水确可变蓝,是不是真玉,下水便知。”
赵建安先笑了,遇水变蓝?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