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账,她算得明明白白,没叫顾淮吃一丁点亏。
顾淮一把推回账本,道:“我说了,家里的事你说了算,亏损都不必跟我说。对了,要收铺子,你可以找福临去办,他跟顾家的人熟,顾家在京城商会很吃得开,可以替你省下不少麻烦。”
沈清月问:“福临是找顾家的主子帮忙,还是直接和顾家管事联络?”
顾淮知道沈清月的意思,就道:“他是跟顾三手下的人来往。”
沈清月道:“那便不必了,三哥自己手头也有不少事,几间铺子我能处理好,若实在棘手,我再跟你说。”
顾淮颔首道:“随你。伯府的事你也小心些,反正……我一直都在。”
她不需要的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gān涉,她若要他,他随时都在。
沈清月心中一动,脸上不显,问他饿不饿。
顾淮说不饿,还道:“下个休沐日,我就与你一道去舒家。”
舒家早急着要见沈清月,尤其一直没见过她的老夫人,都望眼欲穿了。
沈清月心里也很期盼,笑着点了一下头。
后来的几日,顾淮上衙门去,沈清月便着手忙铺子的事,虽然此事她没有声张,但顾家和沈家住的近,他们家的下人又跟住在城东顾家的人有来往,消息多多少少也传去东顾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