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眉头微蹙,就这样没有缘由?光凭感觉就知道了?
顾淮不解释,只道:“这是老三送给四妹妹的,我要来肯定是不好的,若是你真喜欢,我再给你买一只。”
沈清月心里甜丝丝的,很少有人这样替她考虑,她笑着道:“这样好水头的镯子难找,不折腾你了。我也的确不是因为喜欢才问你的。”
顾淮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沈清月便将事情告诉了他。
顾淮睁着眼,没有眨动,他是没料到,这东西会是谢君娴当的。但他也不意外,永恩伯府的人不善经营又阔绰奢侈,二十年下来,填补了军饷亏空之后,早就入不敷出,听顾三说今年谢家又赌输了,肯定要节省度日,谢家姑娘要当一件不常用的东西倒也不奇怪。
沈清月还道:“那日她本来要将镯子赠我,我没有要。料想她是不想和我有同一只镯子,扔了可惜,当了倒是实惠。”
顾淮不理解谢君娴的这种心思,不过沈清月说的大抵没错,反正东西就是谢君娴当的了。
他问沈清月:“你拿了当票准备怎么做?”
沈清月道:“不着急——你什么时候会和永恩伯府的人碰个面?”
顾淮抬眉想了想,道:“……就这两日,我没回伯府的帖子,落了他们的颜面,永恩伯要来会一会我的。”
沈清月皱着眉,嘴角微抿。
顾淮又瞧着她的脸色,试探着问了一句:“你担心我?”
沈清月小脸绷着,摇头道:“不担心,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能动手打死你。怕只怕暗处防不胜防,以后咱们得小心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