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确定自己推测的七七八八了,她心里唯一还疑惑的,便是沈世兴当年是怎么和她的生母有了肌肤之亲。
沈清月有些心不在焉的,方氏便劝她别做绣活儿了,仔细伤眼睛。
她与方氏敞开了心扉,无事可说,便离开了同心堂。
二月天气转暖,草木冒出勃勃生机的绿,点缀着寒冬肆nuè过的庭院,添了一份暖意。
沈清月没有和顾淮定亲的事传开之后,顾三也知道了。
现已是二月,没几日就要会试,顾三听家里长辈吩咐,过来看看顾淮。
兄弟二人见面,顾淮倒是淡然,顾三脸颊一直是红的。
顾淮知其意,便故意调侃道:“特地来兑现诺言的?”
顾三慢慢吞吞地走进去,撩摆坐下,先叙了闲话,道:“家里让我给你带了东西过来,已经jiāo给前院管事了,你着人盯着入库。”随即他又轻哼道:“竟叫你说对了。倒算我看走了眼。”
顾淮笑了笑道:“我记得你说,若不是她所为,你要自打嘴巴子。也不知顾三爷的话,做不做得数。”
顾三翻了一对白眼,不服道:“即便不是她说的,也是她算计下的,还不是平白连累了你。”
顾淮声音渐冷,道:“这你就qiáng词夺理了,外边儿传她已经定亲,和传了她和我定亲,根本就是两码事。她要想法子传她自己订了亲,与我何gān?与旁人何gān?倒也奇了,我与她并无私jiāo。谁知道外边儿会传她和我?她既未刻意伤着旁人,你再有指责,未免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