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唇角弯弯,道:“父亲您只是jiāo个朋友,有什么要紧的,何况顾先生看起来也不像是嫌贫爱富、趋炎附势的人,是个值得结jiāo的人。”
沈世兴笑着捋胡子,道:“你也……觉得顾先生品行很好?”
沈清月毫不吝啬地赞美道:“自然。我听舟姐儿说,他教她下棋十分认真尽责,有一次我去找伯母的时候,正好碰到顾先生教舟姐儿下棋,但是下棋之法和他平常的路子好像不同,他当时解释说,教不同的学生,就用不同的方法。他在沈家族学又教出了好几个举子,替咱们族学扬了名,想来他对学生是极负责的。”
她语速不快,但是说起来没个停,她继续道:“我还听二哥和周家表哥说,顾先生待人很大方,他不藏私,这样的人,心胸宽厚,品行肯定不会差。再则父亲请他来府里吃酒,本是一句话客套话,他也往心里去了,并且送了厚礼,可见是知恩图报的人。”
沈世兴喜上眉梢,不住地点头,道:“月姐儿你说的对,有些事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原来他是这样好的人。”
沈清月说完也有些愣了,她竟不知不觉洋洋洒洒说了这么说……原来顾淮在她心里,是这样的人。
不过她今日来,就是要说顾淮的好话,说就说了罢!
沈世兴忖量片刻,道:“你先回去,我要出去一会子。”
沈清月点了点头,福身告退。
沈世兴越想越觉得顾淮很好,阔步往永宁堂去了,他实在是没那么喜欢吴鸿飞,看沈清月的态度,好像也是更喜欢顾淮一些,倒不如定下这门亲事,只不过顾淮家中没有父母,这倒是不大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