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道:“老夫人,禁足恐会影响她们学习绣技,两位妹妹已经答应要用蝇头小楷抄经书百卷……”
老夫人打断道:“那便一边禁足一边抄罢!抄完了烧给沈家的祖宗,叫先祖们看看,你们一个个都养成了什么样子!”
郑妈妈替老夫人顺了气,厉色地看向两位小娘子道:“姑娘们快回去领罚罢!”
沈清妍与沈清慧抹着眼泪退了下去。
沈清月和陶姑姑还在次间里。
老夫人面色不豫地看向陶姑姑,道:“既然小娘子们禁了足,陶娘子便也停课歇息几天罢!”
陶姑姑死死地攥着帕子,眉头紧锁,低头含胸道:“是。”
郑妈妈也有些难堪,毕竟陶姑姑她举荐来的人。
老夫人揉了揉眉心,道:“好了,我乏了,都退下吧。”
郑妈妈送了陶姑姑走,沈清月还站在屋子里,她低头道:“张家郎君德行有亏,妍姐儿也这般陷害于我,还请老夫人做主,孙女以后实在不想跟张家郎君有所牵扯。”
老夫人温声道:“你不同他来往就是,这样的人,我们沈家也不屑于往来。”
沈清月一脸为难之色,跪在软和的垫子上,道:“可婚姻之事,孙女自己做不得主。”
前一世,荷包风波发生之后,沈清月的继母吴氏顺水推舟,欲将她嫁与张家,但钱氏此时看不上她,便当众羞ru,令她颜面尽失,也因此与另一位好郎君失之jiāo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