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怡指甲抠着被面点点头:“是挺吓人的。”
“所以啊!”云诗语重心长,“封了侧妃,你到时就有事要忙了。要么是自己设宴款待别的府的女眷,要么就是和太子妃一道去皇后娘娘或者舒皇贵妃娘娘那边参席——这不论哪一样,不比应付那几位强啊?”
楚怡:“……”
她又想起自己很久以前规劝云诗的事了。那时她跟太子还不认识,诚恳地拿考公务员的思路劝了云诗一番,觉得自己超有道理。
现在云诗拿来劝她的话,其实也和混公务员的思路不谋而合——你既然背后有靠山手里有资源,跟办公室的人混不到一起去你就求个升职嘛!升职了有独立办公室了,工作项目也不一样了,之前谁不待见你,那就随她们不待见呗?
楚怡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若有所思地点头答应了下来。可之后想想她又听范畴,这个口要怎么跟沈晰开?
她从前好像都没太跟沈晰要过东西,主要是确实衣食无缺没啥可要的,而且他还时常主动送她礼物。
如今突然扔给她这么个“目标”,她简直不知该如何开口。
偏偏这个目标它还真有点大——晋位当侧妃耶,跟太子提这个要求估计跟霸总文里小娇妻要求总裁买一套市中心大平层落自己名下的程度也差不多了?楚怡觉得怎么提都别扭。
如此直到她临出月子时,她都没想好怎么跟沈晰提。而她出月子时也就是孩子满月,通常这个时候就要给生母定下封赏了,deadle近在眼前。
楚怡心里苦,早知道在生月恒的时候她就乖乖当侧妃好了!若她已经当了侧妃,此番便也不用再遭这个罪!
元月廿八,离楚怡出月子还有三天。沈晰在晚上照例进了她坐月子的产房,却是开口就说:“我给你请封侧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