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晰当时就乐了,立即着人去给孩子打刻着名字的玉佩和平安锁,楚怡也很有仪式感地叫了青玉过来,让她把那两支用孩子的胎毛做的毛笔交还给工匠,在笔杆上也刻上沈月恒三个字。
胎毛做毛笔这是她在现代时见过的习俗,原以为是从古代流传下去的,在吩咐青玉剪胎毛时才发现原来大应没这规矩。但虽然没有,她也还是叫人做了,沈晰也觉得挺有趣,这才叫人多做了一支。
笔做出来之后他托在手里看了半天,最后道:“这样真挺好,等她出嫁的时候,我就拿这个写诏书。”
楚怡:“……”
而后沈晰又傻乐着说:“要是夫家欺负她,我也拿这个写诏书,收拾他全家!”
楚怡气虚脸,心说你能不能盼她点儿好?
转眼间到了孩子满月,按约定俗成的规矩,孩子满月时生母是能再晋个位份的,但楚怡怀孕时已是良娣,再晋位就到侧妃了,侧妃得帮着正妃料理东宫事务,逢年过节的应酬也得出席,无故不能躲懒。
沈晰便问她想不想管这些事?楚怡立刻坦诚表示:“不了吧!”
她心里早就算过这个账了,侧妃和良娣之间相当于有一条分界线,从侧妃开始是待遇高有实权的公务员,但有实权同时也意味着要干活。
而良娣呢,依旧属于没有实权混吃等死(……)的那部分公务员,但是是这部分人里待遇最好的。
所以她毅然决然地选择继续当良娣,不全是为了偷懒,主要是她觉得要管事儿就容易得罪人。
她已然有个容易得罪人的臭脾气了,最好还是躲着点那些事。不然万一被人记了仇,鬼知道她会不会死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