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在心里把他定义为“主要走肾略微走心”的炮友?
罢了,还是随缘吧。
把太子脑补成炮友,感觉确实也太微妙了!
皇长子府里,孙氏回府后歇了歇就料理起了日常琐事。
身边的宫人告诉她说,今儿个江宝林解了禁足,跑到她这儿哭来着,被几个宦官一道挡回去了。
孙氏冷笑了声:“挡得好,再来还挡。”
江宝林有什么可哭的?觉得被降位份心里不痛快么?
是,她开口要求皇长子把江氏从侧妃的位子上压下去,的确主要是因为私心。
可反过来说,这么一个大篓子,是不是江氏的爹捅的?她爹随手挖个坑就拉着皇长子一起跳,还想让自家女儿在皇长子的府里作威作福?
天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她有这个闲工夫来哭,不如回娘家跟她爹哭去,让她爹赶紧把该揽的罪名揽了,别胡乱攀咬。
孙氏懒得为此多挂心,揉着太阳穴缓了缓,只问:“殿下今晚过不过来?”
“过来,过来!”身边的宦官满面喜色,“早就叫人传了话了,估计一会儿就到。”
行,那她正好想想一会儿怎么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