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吻了吻她:“那我不提这事,你也不许再把我往别处推。”
“……我才不想把你往别处推呢。”她在他怀里蹭着。其实说完那句话,她便觉得难受死了。她多想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啊,说出那句话,她比他都难过。
门外,刘双领虽然觉出不对就把旁的下人都哄远了,自己却将整个始末都听了下来。
他心下越加确定——啧,君侯确实是不举啊?
太可怜了!
于是当日晚上,谢迟正在正院的西屋练着字,就见刘双领鬼鬼祟祟地进了门,手里还捧了只匣子。
“君侯!”刘双领堆着笑把匣子放到了他面前。
谢迟不解:“这什么啊?”打开一看,脸都绿了,“你什么意思?!”
他几是从椅子上腾起来去关门,折回来又啪地把匣子合上了,扭头再度喝问刘双领:“你干什么啊!”
捧条鹿鞭进正院,让小蝉看见了不得臊死?
刘双领小声道:“这是好东西,给您补补。您不是那个……不太行吗?”
四下里冷了片刻。
然后,在东屋里正做绣活的叶蝉就听西屋炸出一句:“谁说我不行啦?!?!”
谢迟当真气炸,抄起那木匣就要揍刘双领,索性刘双领闪得快才没被他开瓢。
一腔忠心的刘双领边躲闪边压着音继续道:“君侯……君侯您息怒!这事也没那么丢人!咱不能讳疾忌医啊!”
“你……”谢迟气结,发觉他是认真的,而且还真是在为自己好,一时简直不知该说什么。
他僵了半晌才道:“我没有不举,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