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椀嗯了声,对此毫无办法。
姐妹两个一起说了会话,对于未来都是无比迷茫,过了晌午,徐回在外面回来,叫她过去说话。
徐椀连忙起来了,仔细整理了衣裙,赶紧叫了花桂跟着,这就往前院去了。
徐回在书房里等着她,也是才回来。
进门,徐椀上前,这两日也没看见她爹,也是好奇:“娘叫我?我爹呢,有几天没瞧见他了呢,他去哪了?”
徐回在书架上拿下一本书册,漫不经心地:“你爹不爱住府里,出去找宅院了,不用理他,跟我置气呢。”
徐椀哦了声,乖巧地坐了这边。
不多一会儿,徐回翻到了一本杂记,走回来:“我一直琢磨个事,想亲自问问你,世道就是这样,身为女子并未有太多出路,闺中小姐们大多像你一样,到了适婚的年纪,都憧憬一个如意郎君,可如意郎君不常有,男人多数三妻四妾,我常在军中行走,和男人们一起时间长了,也明白过来了,因为女子毫无作为,所以他们眼中,你若无撑腰的父兄,没有一个让他折服仰慕的理由,光因为适合或者美貌,多半是不成的。”
她坐回桌边,看着徐椀:“娘这么说,你明白吗?”
徐椀点头:“是这个道理。”